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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肠面了,你呢弟弟

老友记(上)

*鬼灭之刃衍生
*鬼组中心,童磨×猗窝座,存在鬼舞辻/产屋敷无情恶友组
*AU,雷所以不建议看,双老板组没有爱只有呛,但我不知道TAG怎么打













  1

  “我。”无惨双手交叠,若有所思,“我有一场同学会,大学的,可能过了有十年了。限你们在四十分钟内给我想出应对方案。四十分钟后我就得出门,挤电车去酒店,你们的方案最好靠谱点,我不想最后闹僵到把酒店侍应生也杀掉。”

  “呃。”黑死牟说,“您读过大学?不愧是您,无惨大人。”

  堕姬看了看她的好哥哥:“可是我没读过大学,我在新宿的地下室长大,我哥也是。”

  “读书有什么用?”玉壶抨击道,“他们不懂得欣赏艺术。所谓艺术,具体而言就是把人头镶到罐子上,当然塞进里面也可以。我曾看过一次有关人彘的书,这帮知识分子竟然评价其残忍!可见读书是不会对提升艺术感有所帮助的。”

  童磨的画扇展开,一阵脂粉气飘到猗窝座脸边,“无惨大人,您可以开我的劳斯莱斯。”

  鬼舞辻深吸一口气:“我是东大法律系毕业的。”

  “法律系是什么?”半天狗看了看童磨,“喂,这儿就属你文凭高,你也上过大学……北爱尔兰大学?”

  “是北海道大学。毕业证明是信徒献给我的,你可以当作是买的。”童磨说,“我从小就是个天才了,而且当教主很忙,真的很忙,我一天有十八个小时以上都在听他们讲无关紧要的事情。有时候我想建议他们去教堂算了,鉴于不能自毁招牌,我还得哄着他们。”

  妓夫太郎歪了歪头:“我就经常叫我妹多喝热水,她以前老是哭。这样哄人很有效果。”

  “呃。”黑死牟说,“无惨大人真的很厉害,他上过大学,还是法律系……法律系?”

  “我能理解你,黑死牟。但是请不要一副怀疑我为什么上过大学的脸,我会很火大,再火大一点我会忍不住掀开你的天灵盖。你是我最忠诚的部下,我会努力忍住的。”鬼舞辻温柔道,“我从东大法律系毕业,同学们年少有成,日薪千万,或是成为国之栋梁,在岗位上发光发热。”

  “所以您可以开我的劳斯莱斯?”

  “不,当然不行。”鬼舞辻说,“因为产屋敷耀哉是我大学同学。”

  玉壶比划了一下:“哪个产屋敷?”

  “产屋敷耀哉。”鬼舞辻很有耐心,“现任检事长。”

  “他多少岁?真够年轻的。”堕姬眨了眨眼,“哦对,我好像在报纸上看见过他的名字,全日本最优秀的检事,他的脸不错。”

  “我也在报纸上看见过我的名字。”半天狗嘟囔道。

  鬼舞辻深深叹了口气,“如果我开着价位七千万円以上的车,他们能把我的履历在十秒内翻个底朝天,我不喜欢被人查的感觉。当然我也不喜欢挤电车,总之。”

  他冷着脸站起身,从衣架上一把抓走定制的高级西装外套,“总之四十分钟已经到了,你们这帮废物。”

  门在他背后关闭,严丝贴合周围的墙壁,震下来一层薄灰。黑死牟仿如丧家之犬,痴痴地看着影子消失的地方,痛心疾首得要命。童磨嗤笑了一声,用扇子去挑猗窝座的下巴,花粉香又扩散开,害其他人连连打喷嚏。

  “恶。”堕姬说,“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了。”

  沉默不语的猗窝座拽过扇子,将它折成两半,丢进垃圾桶。他转身就走,顿在半路,打了个不怎么男子汉的喷嚏。

  “嘿,猗窝座君。”童磨坏心眼地调侃道,“你难道花粉过敏?”

  猗窝座没回答,半天狗从垃圾桶里翻出扭曲形变的扇子,问妓夫太郎,“你觉得这值多少钱?假如我们倒卖给童磨的信徒,开价怎么着都要百万……”

  2

  产屋敷耀哉不喝酒,应酬时也不喝。一是酒精影响判断,言多必失;二是他身体不好,硬灌第二天大概会进重症监护室。喝酒喝死的人不少,但他不想做只喝十毫升就死的那种,他还有很多要做的事,为此必须保重。

  东大生的同学会充满成功人士的气息,因为不成功的人不会来自取其辱,特别成功的忙到没时间参加。产屋敷这几天不算特别忙,觉得露个脸也没事,谁知刚巧看见鬼舞辻无惨。

  “大检察官,你好。”鬼舞辻对着他举起高脚杯,“有人说过你做什么时都穿得像办公事吗?”

  “没有。”产屋敷说,他确认今天自己可没戴秋霜烈日的徽章,“我以为你不参加同学会,你怎么会想起来参加同学会。”

  鬼舞辻毕业以后去做律师,打了几场官司,把杀人犯扭转成无罪之身。网上风言风语说他是帮凶,内部讲他使伪证,产屋敷从来不对任何人有偏见,他确定那几件案子里至少有两个真的是杀人犯。还有一个叫童磨的,他们有证据证明对方在深山老林里建立了一个闭塞邪教,但那证据在第二天清晨被火烧了,警察局死了值班的新人,真相无从得知。

  产屋敷自打十年前就知道:鬼舞辻无惨这人就是个反社会人格。这是种直觉,如果说他是天生的良善,那鬼舞辻就是天生的罪孽,天生的好人可以变坏,天生的坏人就没法子了。

  “我为什么不能参加?怕被嫌弃月薪只有你们的四分之一不到?”鬼舞辻说,“我听说你又破了个大案,名字够响亮,你的部下是一年比一年优秀了。灶门炭治郎是吧,他的履历满到吓人。”

  “不是好事。”产屋敷说,“炼狱被人阻击了,就算要换那孩子成长,也太早了些。”

  “意外总会发生,节哀顺变。”

  产屋敷叹了口气,“人没死……跟你说这个真是白费口舌。那杀手自己也受了伤,两枪。选炼狱做目标是他雇主太愚蠢,炼狱在警校时每门功课都是A。”

  “产屋敷。”鬼舞辻冷笑,“我们认识少说十五年,你不用套我话。我是上辈子和你结过仇?”

  检事长从铺了红桌布的圆桌上拿过一支果汁,放在唇边,白雾氤氲在玻璃面上:“说不定如此。我自第一眼看见你,就知道你是野兽、是恶鬼,和人类不是同样的生物……”

  “哦。行吧。”鬼舞辻说,“然后呢?”

  他没得到回音,低头一看,产屋敷已经趴下了。鬼舞辻忽然来气,他确定四周无人,瞪着那支果汁:

  “谁他妈往这里面掺的伏特加?”

  3

  童磨问:“在吗猗窝座?”

  “不在滚。”

  童磨又问:“在吗猗窝座?”

  “不在滚。你是耳聋?”

  “呃,我失聪了。”童磨说,“你忘了,三天前你扇我一巴掌,差点用手臂把我绞死。医生说鼓膜破裂,长好要至少半个月。”

  “你妈的。”猗窝座有气无力,“我叫你滚你滚就行了,屁事怎么这么多。”

  “谁知道呢,我乐意。”童磨说,“三二一,我开门了,钥匙是妓夫太郎给的。他不知道我骗他说是因为关心你。”

  猗窝座锤了墙一拳,整个屋子都在动,童磨开锁进去,迎头飞过来一盏台灯,掉在地上摔散架了。童磨心有余悸,“我还以为你最多丢枕头。”

  “要么滚要么死。”猗窝座说,“你去死。”

  “不是吧,你真花粉过敏?”童磨想挥扇子,猝然意识到他的扇子已经被掰折了五把,库存告罄。

  猗窝座的房间很简单,童磨不知道看过多少遍。可能多丢几次后,里面的物件就能被丢光。他甚至有个收音机,童磨活到十几岁才第一次见收音机。猗窝座这人的一切生活和童磨都是天差地别,看起来新鲜,就算只图新鲜,童磨也很乐意进去掺一脚。

  但是猗窝座不乐意,猗窝座看起来要打他:“你有完没完?”

  “没完。你难道以为我是那种别人喊停就会乖乖停的人?”童磨欢快道,“我不会,如果他们喊停,我偏偏要在他们面前扯出他们亲朋的内脏。”

  猗窝座反倒有点不生气了,生气对童磨是没意义的,“你就为了说这个?你真的很无聊。”

  “嗯哼。”童磨说,“你暗杀炼狱杏寿郎失败,中了三枪,真的很废物。”

  “我只中了两枪。”猗窝座冷眼看他,“不及家里蹲废物。”

  童磨摇了摇头,“你可别让堕姬他们听见这句。老板派你出去是信任你,对你重用,结果你让他失望了。你总这样,老板会有一天发觉你只是个弱鸡。”

  “童磨。”猗窝座说,“如果你那张嘴只是为了讲这些东西而生,那我现在撕裂它算是替天行道。趁着我还能控制自己,我建议你爬出去。”

  “嘿!我只说实话。”童磨的眼角弯起弧度,好像注视着家犬的狡猾狐狸,“而且恕我直言,你没必要独自一人找个角落躲起来舔伤口,甚至连工伤也不给老板报,你以为他那么在乎?稍微懂得示弱,早看医生也比伤口腐烂来得划算。”

  猗窝座不说话了。童磨凑近他,“你真烧糊涂?”

  “没有,三十七度二。”猗窝座狠狠地对着他那张清秀的脸来了一下,“但我想揍你。”

  嘴角被划出血,童磨伸出舌头,心满意足地用舌尖品尝这种味道。虽说如此,他不觉得自己的血比女孩子高档,“好受了?事不过三,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告诉所有人你做了败犬躲在房间里哭,我知道你不喜欢。”

  猗窝座又补了两拳,才呼出积压在胸膛里的气体。他看着童磨片刻,忽然伸手,愿意教他扶着自己站起来了。

  “我们可以聊点别的。”童磨说,“你上过学吗?”

  猗窝座眯起双眼:“你又讲什么屁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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